昨夜看到一本新書，但題目和內(nèi)容似乎都不新鮮：Einstein's Greatest Mistake, A Biography（by David Bodanis, HoughtonMifflin, 2016）。作者認為宇宙學(xué)常數(shù)還不是最大的錯誤，更大的錯誤是老愛因此再也不相信實驗了。（... he never had to follow experimental evidence again. When his critics tried to bring in evidence against his later beliefs, he ignored them, confident that he would be vindicated again.）

本書真正講的“The Greatest Mistake”是老愛對量子論的態(tài)度，但我從來不認為那是老愛的“錯誤”——那是他的信仰。如果不是信仰，似乎很難想象他那么科學(xué)的人會無視量子論帶來的那么多果實。也許，量子論的碩果在他眼里就是一堆芒果和榴蓮，我都不吃的，他大概也不會去吃。

如今科學(xué)似乎很“科學(xué)”，不談空虛的信仰而只信實驗和數(shù)據(jù)了。明天要聽一個巴基斯坦留學(xué)生的博士論文答辯，看他的論文，驚訝地看見他在論文前面的“獻詞”（Dedication）：